国外有位大教育家说过:每一个孩子就其天资来说,都是诗人。可是,同样带着诗意的啼哭来到这个世界上的“诗人”,有的却被炼成了所谓的“差生”。是烈火煅烧?是千锤百炼?其实都不是,“秘诀”十分简单,运用以下几“招”时日不长即可见效,据深谙此“道”者透露屡试不爽。 娇惯纵容法。有一幅很经典的漫画题为“一主六仆”,在家庭中,孩子自然是小皇帝,爸爸妈妈得捧着,爷爷奶奶得惯着,姥姥姥爷得宠着,要吃甜的就给他(她)买蜜,要摘月亮就给他(她)找天梯,要骂父母娘老子就朝他(她)乐,要打祖父祖母外公外婆老脸就伸过来。孩子嘛,抱在怀里怕摔着,含在嘴里怕化了,咱小心伺候还嫌不周全,谁跟他(她)较真呢,不是有一句家喻户晓、人人皆知的格言“再苦不能苦孩子”吗?孩子毕竟是孩子,犯点过错算个啥,长大了就知错了,树大自然直嘛! 拔苗助长法。你瞧,我国古代的甘罗12岁就当上宰相,曹植7岁就能写诗,王勃6岁善文辞,9岁读《汉书》,不到20岁就写出著名的《滕王阁序》。你再瞧外国的,奥地利作曲家莫扎特6岁主演演奏会,德国作曲家贝多芬13岁创作了三部奏鸣曲,巴西有个6岁的幼儿就出版了一本60页的书。你再瞧瞧当代的,湖南省有个幼儿陈轶佳1岁零10个月就能熟记800个汉字,山西省有个叫申克功的孩子11岁心算十几位数的加、减、乘、除、乘方和开方可以跟电子计算器比速度,还有9岁的张欣阳就考上了大学。咱孩子要不比人家差,就决不能“输在起跑线上”,咱让孩子牙牙学语就背唐诗,上幼儿园就算加减乘除,上小学每天一份试卷,课间、双休日就上辅导班,什么钢琴啊,什么绘画啊,什么英语啊,什么奥数啊,咱相信孩子定能成大器。 自生自长法。三口之家,父母孩子,各有各的玩法。为人一世,做父母的也不能拴在孩子身上,咱也该潇洒走一回。电话一响,麻桌一坐,你来我往,十万八万,悠哉乐哉,好不开心;三五酒友,饭馆一聚,推杯把盏,觥筹交错,胡吹海聊,不亦乐乎。孩子嘛,咱让他(她)吃穿高档,花销不愁,腰里不缺人民币,其它的咱可管不着,都是他(她)自己的事了。再说了,何必把孩子管得那么严呢,一路鸡一路食,一个人头一颗露水珠,社会这么大,将来他(她)到那儿混不到一碗饭吃?咱们这一代人没要大人呵护自生自长,今天不也混得很风光吗? “示范”“引领”法。常言道“父母是孩子的启蒙老师”,咱的孩子咱就要从小教育他(她)不能吃人亏,不能太老实,不能实心眼,不能……。什么“出口成‘脏’”,当官的还骂娘呢;什么“暴力行为”,拳头不硬谁怕你呢;什么“吃喝玩乐”,人来世上图的不就是享受吗;什么“行贿受贿”,能“行”能“受”是你的本事……。要让孩子将来在这个社会混世,就得提前学着适应,可以跟老妈去跳跳舞,可以跟老爸去会会朋友,至于吸点烟呀,喝点酒呀,这都是将来为人处世不必可少的。 抑制所好法。什么尊重学生,什么个性发展,高考考什么咱学校就开设什么课程,老师就教什么内容。你是喜欢游水的鸭子,咱叫你去攀爬山崖,因为那是高考的科目;你是善跑的兔子,咱叫你去攀枝跳树,因为那是高考的科目;你是缓慢爬行的乌龟,咱叫你去翱翔天空,因为那是高考的科目……总之,个人的爱好绝对服从高考的需要。至于学生的喜好,学生的特长,学生的个性,学生的优势,学生的梦想,只得被高考的战车碾得粉碎。 单一评价法。是优生,是差生,分数就是唯一的尺子,就是试金石。分数高的,一优可遮百丑;分数低的,一差全盘否定。学生的分数低了,评价自然也降格了,这就意味着“优秀学生”、“三好学生”等荣誉和他(她)绝缘了,素质考评中的“A”、“B”等次没有他(她)的份了,至于奖学金、助学金等等就更只有看人家拿的份了。不服气就得考高分呀,考不了高分就只得乖乖地承认自己是“差生”。 考试排名法。不管学生是怎样雄心勃勃地进入这所学校,不管学生对自己的未来怎样充满无限美好的憧憬,但是在考试分数排名面前,相当一些人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无能,不能不羞愧得无地自容。考试排名是学校的“潜规则”,谁也动摇不了,除非谁有本事取消高考。既然考试排名无法动摇,学生就得面对那白纸黑字的“1、2、3……”,一些学生就得把高贵的头慢慢低下,就得把雄心或野心化作肥皂泡,就得把憧憬与梦想扯成碎片,其结果心里只有一个意念——“我完了!” 打入“另册”法。由于被分数的尺子量成了“矮子”,这些学生自然要面对许许多多不愿面对的东西:同学投来异样的目光,老师射来责备的眼神,校长大会小会严厉的批评,座位被调到了最后,课外活动没有参加的资格,打扫教室卫生成了家常便饭……久而久之,他(她)的名字就很自然地被“差生”取代了。 家校“踢球”法。一旦出现了“学困”现象,那些学生就成了学校和家长踢来踢去的皮球。学校说他(她)“朽木不可雕”,由家长好好管教;家长觉得“交给老师自己最省心”,央求学校给孩子改过自新的机会。就这样在“踢皮球”中,学生更“困”了,渐渐地连“差生”也不是了,成了社会上地地道道的“流浪狗”。【文/赵克明】 |